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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五章”鸳鸯戏水 时光一晃,朝阳初升 邪器训练的第一个早晨来临了。 鸳鸯湖的湖心小岛上,盗月婆婆笑盈盈地看着张阳,一边打量,还一边连连 轻点下巴,就像在打量情郎般,目光无比灼热。虽然张阳对盗月婆婆有着亲切感,但还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乾笑道:“婆婆,我知道我很帅,但你也不要这样看,呵呵……咱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,不适合。” 盗月婆婆对张阳的调笑毫不在意,依然凝视着张阳,癡迷道,,“宝贝、宝贝,真是宝贝呀!” 盗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,修真界无人不知,张阳猛然想起,他就是一件独一无二的邪门法器,正在盗月婆婆“收集”的行列中,令他顿时浑身一个冷颤, 下意识转身就跑。盗月婆婆枯乾的手指一勾,立刻把张阳吸回来,老脸一抖,道:“张小子, 想去哪里?老身可是来传授你道术的。” “呵呵……那就请您进入正题吧。” 张阳暗自苦笑,老实地盘腿坐在草地上,在盗月婆婆仔细的讲解下,他终于脱离修真白癡的身份。天下修真虽然分为正邪两派,但道术却无正邪之别,凡跨入道之法门后,将经历灵虚、少虚、大虚、太虚、元虚五大境界,而每一境界又分为三层,分别是上之破天、中之闢地、下之超凡。张阳这“法盲”听得津津有味,忍不住脱口道:“三五一十五,哇,这幺多层呀!那要多久才能练到最高境界?” “你这小子真是好高骛远。元虚境界也叫混元一气,不是苦修就能领悟,老身已经修炼了几十年,也只不过刚刚进入太虚闢地之境。” 盗月婆婆慨叹一番后,继续详细讲解:“常人苦练功诀,如能感应到自然灵力,就算入门;能自由使用灵力,创造本命飞剑与灵力空间,则为灵虚境界。” 听到这里,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婆婆,入门要花多久?一天够不够?” “一天?你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!”盗月婆婆老眼一翻,不带恶意地调笑两句,然后回道:“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,至于你嘛,估计三个月就能办到,你可是一件宝贝!” “三个月才入门?可灵梦要我一个月内达到灵虚境界,她又在耍我呀!” 也许是对灵梦肚子里的“坏水”很了解,张阳感叹过后,一点也不意外地追问道:“婆婆,她準备用什幺特别的法子训练我?您快说吧!反正那些符呀、咒呀,我也是有听没有懂。” 盗月婆婆呵呵一笑,顺着张阳的意思,道:“你这小子有运气,老身这就用太虚真火打通你的七经八脉,让你顷刻间就可脱胎换骨,入门得法。” “婆婆,那可是抠苗助长,有没有后遗症呀?” “你这小子竟然比老身还啰嗦,坐下。” 盗月婆婆不管张阳同不同意,手一扬,随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张阳,下一剎那,她又突然收回太虚真火。 “婆婆,这就结束了呀?嘻嘻……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风唤雨了?” “唉!”盗月婆婆的回应是一声长叹,先前的欣赏变成惋惜,道:“张小子, 你就是再花一百年,也不可能成为修真者。可惜呀,太可惜啦二件宝贝竟然不能发光!” 一元玉女因盗月婆婆的叹息声飞跃而至,神色少有的凝重。盗月婆婆轻拄拐杖,叹息道:“丫头,你这一次失算了,张小子体内的经脉已被玄灵鼎的力量侵蚀,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炼灵力。” 张阳这下听个明明白白,抢在一元玉女前面,还有点随意地问道:“婆婆, 那我使用玄灵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吗?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炼呢?那多辛苦呀!” “哈哈… …小友果然与众不同,难怪会成为千古未闻的人形法器。”乾坤老人凭空出现,此刻打量张阳的目光甚是火热,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。 “老头,你究竟是在夸我,还是在损我?” “既是夸,也是损。”乾坤老人话锋一转,充满智慧地说道:“张小友,器魂在你的体内,有如妖灵与宿主的关係,如果你不能彻底炼化它,它就会吞你元神,最后夺舍重生!” “什幺?玄灵鼎想佔有我的身体?”张阳的下巴猛然一落,这幺久以来,他从未真正对自己的处境害怕过,这一刻,一缕寒意从脚心冒出来。 “对,大致就是这种情形,你没发觉自己的性格与以前有所变化吗?” “嗯,那倒是!” 张阳内心如光速般闪过千百个意念,对于自己的变化,他知道与另一半灵魂回归有关,但也不尽然,因为前世的他也没有如今这幺好色大胆、野性不羁!意念一动,张阳主动凑到两个老人身边,讨好道:“婆婆、老伯,那我应该怎幺办呢?有办法把玄灵鼎从我身体内弄出去吗?” “小友也不用这幺担心,玄灵鼎毕竟不是妖灵,只要你自身变强,而且不给它机会,它自然会被你完全吸收。”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几步,凝神想了片刻,然后习惯性地抚须,笑道:“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炼道法,但可以藉助阴阳和合,一点一点地把玄灵鼎的力量化为已有。小友,好好把握机会,一定要学会惊鸯戏水诀。” “嘿嘿……老头,你真是个大好人,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炼,绝不让你们失望!” 张阳血气上涌,第一次对“床上功夫”充满期待。 下午,还是那座湖心小岛、还是那个学生,不过老师从老太婆变成美丽少女。 再次见面,张阳忍不住仔细瞧了宇文烟几眼,他对昨天的“幻觉”念念不忘, 并暗自思忖道:没有那种感觉了,难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?不会得啥怪病了吧?宇文烟可不知道张阳那无聊的心思,眼眸一瞪,透着明显的敌意与不快道: “你不用学了,戏水诀虽然只是下乘之术,但也绝非凡体肉胎可以修炼。你连灵力都没有,就算把秘笈吃进肚子里,也不可能学会。”话音未完,宇文烟已作势转身要走。张阳郁闷地眨了眨眼,扬手道:“宇文姑娘,我知道你对灵梦不满,我也是被她的阴谋诡计逼到这里的,咱们可不可以谈一谈?” “谈什幺?你能对付一元玉女吗?”昨天的事情让宇文烟停下脚步,玉脸上少了几分阴沈。张阳明白宇文烟的意思,摇头苦笑道:“我就算说有那本事,你也不会相信, 不过,我可以陪你一起骂那个坏女人,呵呵……那也算是功劳吧!” “噗哧!”一声,宇文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,她压抑已久的坏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几分。张阳心神一喜,眉开眼笑地继续道:“你要是不解气,等会儿,我当面骂她一顿,把她肚子里的坏水全骂出来。” “咯咯……好啊,骂死坏女人!”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风中晃动,笑了好一会儿,她唇角笑意依然, 当张阳又生出希望时,她却再次泼下冷水,道:“可惜你还是不可能学会戏水诀, 我没有驱你。”说完,宇文烟转身走人。张阳见状,小跑着追了两步,急声道:“宇文姑娘,我学不会不要紧,只请你用戏水诀救一个人,张阳必定铭记姑娘的大恩大德。” “你是说她吗?”说着,宇文烟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。 张阳回头,就见清音竟然抱着宁芷韵飞跃而来。 “主人,二少奶奶醒啦!咯咯……” 张阳立刻冲上去,浑身散发着狂喜的气息,激动之下,颤声道:“芷韵姐!” 宁芷韵躺在清音的臂弯里,双眸还残留着多日昏迷的蒙?,看到张阳的剎那, 她那虚弱而苍白的脸颊多了几抹红晕。 “四……四郎,这是哪里?我们……离家了吗?” “好姐姐,你没事了,真是太好啦!呵呵……” 宁芷韵的玉脸越来越红润,甚至比往昔还要美缀三分。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含羞带怯又妩媚多情的美眸,不由得喜不自胜,好像要飞 上天堂般。 “张公子,她这是迴光返照,灵魂快散了。” 宇文烟那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巨锤,把张阳从天堂瞬间砸入地狱。张阳脸色一白,惊声道:“这怎幺可能?吃了凝神丹,不就已经保住性命了吗?” “主人,不好啦!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,啊!” 此时,宁芷韵缓缓闭上美眸,眼底的那道光华似风中残烛般,每一丝颤抖都犹如钢刀般刺中张阳的心窝。张阳搂紧宁芷韵的身子,怒火把眼泪蒸发成无尽杀气,他猛然仰天大吼道: “一元玉女,你这贱女人,我饶不了你!” “主人,奴婢这就去杀了她!”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,清音目訾尽裂, 立刻放出飞剑,腾空而起。 宇文烟身子一抖,如云般的鬓髮差一点被张阳的吼声震散。 一个不会道法的俗人,竟然能发出这般猛烈的吼声,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 一颤,余音久久不消。微妙的思绪在宇文烟的心房盘旋,她不由自主伸手拦住清音,同时沈声道: “别急,她还有一条活路。” 话一说出口,宇文烟才反应过来说了什幺,不由得微微一愣,下意识鬆开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。 “宇文姑娘,什幺办法?你快说、快说……” 宇文烟还在为自己的失言懊悔,却又再一次沖动起来,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, 快速答道:“她是元气受损,只要补充灵魂元气便可複原,不过输送灵魂元气很危险,轻则元气大损,重则两人同时形神俱灭。” “主人,我有灵力,让我代替你!”清音闻言,挺身而出。宇文烟见状摇头,叹息道:“伤者是女子,必须用男子的阳元补充,方合阴阳和合之道。张公子,我劝你再……” “别耽搁时间了,咱们立刻开始吧!” “你真不怕死?” “我死不了的,不用怕,宇文姑娘,求你啦!” 张阳为了意中人不仅不怕死,还哀声求人,令宇文烟心弦加速颤抖,而且还有了一点出于女子天性的嫉妒。在张阳反複的请求下,宇文烟终于点头道:“那好吧!咱们现在就去你的房间。” “回房?不是去医疗室……药房吗?” 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,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,有点怨气地道:“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?难道你不知道阴阳和合、水火相济的道理?哼!” 宇文烟抢先飞身离去,张阳愣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,清音也同时想明白了。 “主人,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。咯咯……你又可以与二少奶奶鸳鸯戏水了!” “啊!”这时,宁芷韵突然呻吟一声,不知道是因为痛楚加剧,还是因为清音那邪魅的笑声。 几分钟后,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,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。 宇文烟背坐在大床一丈外,一根金蚕丝线把她与宁芷韵的脉搏连在一起。 “张公子,你若真要冒险,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、第三、第六三段法诀倒过来运转。”宇文烟说话的同时,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,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的体内。 张阳照宇文烟的话二照做,意念一动,上中下三处丹田要穴瞬间发热。 “宇文姑娘,有热力了,接下来呢?呃!”话音未落,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 的喉咙,这剧疼比他想像中还要强烈,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。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颤抖一下,叹息道:“你把热力引入少阴、少阳两处经脉,然后往下丹田冲。记住,咬紧牙,千万不要叫,一叫就会洩气!”“ 不要,四郎,不要……危险!” 在宇文烟灵力的帮助下,宁芷韵虚弱地醒过来,身为女神医,她更加明白那后果的可怕! “嫂嫂,不要动!” 此时,叔嫂两人身上的衣衫已脱落。张阳向前一俯,双手压住宁芷韵那丰腴的香肩,随即一字一顿,缓慢而坚定地道:“嫂嫂,我一定要救你,你不活,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狱!” “四郎,你……呜……”张阳的话语掷地有声,一声又一声地敲打在宁芷韵心房最为软弱的地方。 宁芷韵顿时两行泪花剎那间奔流而出,她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、为了小叔四 郎,流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情愫之泪。 一丈外,宇文烟听到“嫂嫂”两字禁不住柳眉一皱,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 或情侣,没想到竟然是“叔嫂”。人伦禁忌让宇文烟心生怒气,但金蚕丝正要收回时,张阳那“下地狱”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间,即使与她无关,但宇文烟的脑海还是觉得“轰!”的一声,好似受到重锤猛击。 连死都不怕,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!嗯…… “张公子,不要耽搁,赶紧……把元气注入她体内。” 在不知不觉间,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,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闪烁,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,悠然舒展开来。张阳鼻翼喷出一股热气,下身却因为剧痛 不起头来,他一边闷哼,一边窘迫地道:“宇文……姑娘,我……我……不行!” “噗哧!”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,笑出声来。虽然宇文烟是处子之身,但修习阴阳和合之术,对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,她那张玉脸闪过一抹羞红与窃笑,然后轻咬下唇,道:“默念戏水诀第十段就可以了,还有,你要先激发……令嫂的情慾。” 张阳尴尬一笑,随即眼神一热,双手一动,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,白如玉脂的丰乳,十指一动,两颗乳珠轻轻一晃,更显晶莹剔透、嫣红醉人。 “嗯……”宁芷韵忍不住呻吟出声,情与欲的火焰瞬间围绕着叔嫂两人。 颤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,张阳的舌头却从乳头前闪过,轻柔地吮吸着宁芷韵 的脖子、香肩及手臂等部位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四郎!”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,宁芷韵的乳浪摇晃得非常轻柔,但情愫之丝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,越来越紧……宁芷韵发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声,含羞带怯地呼叫着小叔的名字,玉手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住他。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,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慾望的痕迹, 终于,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乳头,用力一吸,令她陡然一声尖叫,美眸迷离。 “张公子,时机到了,快!”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,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,在关键时刻, 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,陡然拉直金蚕丝。 张阳能感觉到小腹似乎要爆炸,在极度痛苦时,他那已然无比坚挺的阳根向 前一耸,準确地刺中宁芷韵的玉门。 “噗!”的一声闷响,宁芷韵的阴户蕩起层层波浪,但张阳的阳根却只插入 大半个龟头。 宁芷韵的身子虚弱,而邪器少年的慾望之根又太过巨大,虽然他又痛又急, 但却不愿强行插入而弄伤宁芷韵。 在关键时刻,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,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,花径 媚唇胀大成“。”形。 “啪!”的一声,张阳顺势向前一插,顿时一汪蜜液飞溅而出。 一寸、两寸、三寸……张阳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,而宁芷韵的肉壁一点点地 胀大,柔腻的夹击怎幺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! 插进去了,完全插进去了!相隔几日后,叔嫂两人又一次合为一体。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私处爆炸,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,把那 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。 “呃,嫂嫂!” 虽然性命攸关,但又一次插入宁芷韵的花径,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沸腾,龟 冠刚插入子宫花房,就有股强烈的射精沖动。宇文烟一抖金蚕丝,沈声道:“张公子,稳住心神,默念第九段运气法诀, 那能延长时间!” 狂乱中,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,他暗自一吼,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戏水诀。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,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,但慾望的火山却 不再颤抖,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! “啪啪……”肉体的撞击声迴荡在房间,征服的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心海。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,用他那火热的肉棒尽情佔有着宁芷韵!邪器少年越乾越激烈,不料宇文烟却摇头叹道:“张公子,你对阴阳调合之术一窍不通,太差劲啦!” 在这情形下,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,有如学术探讨般,语气平静地道:“你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,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,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气。” “啊,那我该怎幺做呢?” “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,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。我现在传你法诀,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!” 少女宗主轻启檀口,开始讲解戏水诀的奥妙,与此同时,丘平之快步向这里赶来。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,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,他 立刻醋意大起,御剑疾飞。 “第六章”美嫂归心 几个眨眼间,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。眼看张阳的好事要被破坏,一缕清风从侧面吹来,传来一道声音:“咦,丘公子行色匆匆,是否有急事?灵梦本想请公子饮茶小聚,看来今日… …” 惊喜从天而降,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,欢声道:“梦仙子有约,平之三生有幸,岂能辜负仙子盛情。” 一元玉女莞尔一笑,轻易就把丘平之带到湖畔,远离客院。 客房内,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。 张阳的心神在倾听,他的身体则沈浸在无边慾海中。 戏水诀果然玄妙,张阳按照图画,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,宁芷 韵立刻呼吸大乱,身子剧烈蠕动,彷彿吃了春药般。 “嫂嫂,想叫就叫出来吧!你看,你的乳头胀得好大呀!” 张阳的肉棒在宁正韵的秘处缓缓耸动,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乳头, 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,但一股股“水流”却从指尖冒出,很快就浸遍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。 “水流”之下,是真正的无孔不入,无处不至,宁芷韵的乳珠与阴蒂同一时 刻遭到同样的冲击。 “啊,四郎,别……别摸了,啊……啊……” 宁芷韵的蜜穴连连收缩,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湿半边床榻,她用尽力气,夹紧双腿,但怎样也止不住痒意的瀰漫。 “嫂嫂,再忍一下!啊……好姐姐,你真美!” 张阳的指尖缠绕着宁芷韵小腹下的细草,轻轻地拉,柔柔地扯,似有若无的疼痛让宁芷韵体内的痒意更加横行无忌。张阳的肉棒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,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,痒意迅速从子宫瀰漫到阴唇,又从阴蒂涌入小腹,宁芷韵只觉得乳头再次一胀,就连后庭也开始收缩。 “四郎,好相公,不要再……折磨……我啦!啊!重一点,弄……重一点!”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,但张阳非但不猛烈抽插,反而故意将肉棒抽离。 宁芷韵又羞又急,陡然仰天一声尖叫,蜜液紧追肉棒而出,竟然喷到屋顶, 然后大部分飞溅而下,淋在叔嫂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子上。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,但还不够。 张阳不待宁芷韵那紧绷的身子恢复柔软,他指尖一刺,把一股“水流”打入 她的后庭菊门内。 “呀!”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,她私处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。大床边,宇文烟沈默片刻后,在最需要她的时刻开口,,“张公子,再加把劲,继续刺激她的九窍穴道。”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,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两腿间,配合着舌头,既有新学的特别技巧,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。 宁芷韵急了,双腿内侧拼命地摩擦,心房有如万蚁在爬行般。 “四郎,好相公,快……快给我,啊……给我……”宁芷韵叫得比淫娃蕩妇还要销魂迷人,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肉棒,胡乱地往下身塞。 “张公子,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放开,可以了,保重!”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,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,随即飞跃离去,留下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,云雨交欢。 肉棒被宁芷韵紧握,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,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,只知 道顺着心中的慾望,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。 肉棒一震,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,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小腹。 同一时间,宁芷韵的子宫花房胀大到极限,为张阳即将射出的阳精做好承受 的準备。 下一剎那,张四郎一声大吼,阳精挟带着元气在肉棒内飞奔,时间彷彿被那 磅礡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。 “嫂嫂,我要射……了,忍……不住啦!” “四郎,芷韵的好相公!” 在这奇妙的瞬间,宁芷韵奇妙地恢复清醒,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张阳,随即微咬银牙,身子主动向上,迎合着张阳的动作。 “啪!”的一声,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,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。 张阳的龟冠一热,阳精与元气就此轰然射入宁芷韵的花心,恍惚间,他一边 享受着极致的快乐,一边看着黑暗向他扑来。 “呀!” 一声尖叫,宁芷韵在极度快感中昏迷,而张阳早她半秒失去知觉。 “主人!”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,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。 “不要过去,他们没事,回过气后自然就会醒来。”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,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。 狂乱过去,危机消失,春色围着昏睡的叔嫂两人团团打转,久久不愿离去。 月光下,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。 一元玉女与两个邪性前辈相对盘膝而坐,品茗聊天,神色悠闲。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乾坤老人,道:“老家伙,你这计策还真毒呀!万一要是宇文烟不救人,不是把张小子逼入死胡同吗?” 乾坤老人抚须微笑,神情神秘而得意,一元玉女则代他答道:“乾坤前辈早已算準这一切,宇文烟的反应、张阳的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动,都在前辈的计算中。灵梦这次总算大开眼界,难怪祖师千叮万嘱,一定要灵梦请到乾坤前辈出山。”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,但关係到一元圣君,乾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心情,忍不住轻笑道:“丫头,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,总有一日,你会让老夫望尘莫及。” 盗月婆婆打断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维,追问道:“张小子是否已经学得真正的戏水诀?” “没有那幺容易,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,被大大低估了。” 乾坤老人声音一变,透着几分兴奋与神秘道:“不过,只要开了这个头,梦丫头再配合一下,定能让宇文烟自动倾囊相授。” “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?” “不要,张阳越不知道,效果会越好,呵呵……” 乾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,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,算计的氛围悄然瀰漫着鸳鸯湖。 第二天,张阳带着人生少有的快乐,来到昨日上“理论课”的湖心小岛上。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,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,他本不想打扰 他们,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。这时,张阳已经把宇文烟视作恩人,不由得带着几分愤慨走上前,故作惊奇道:“咦,宇文姑娘怎幺哭啦?我能帮上什幺忙吗?” 相比昨日,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,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迴避,她尽力表情自然地答道:“没什幺,我只是眼睛进了沙,不劳张公子费心。对了,那位……姑娘的情形怎幺样?” 连宇文烟自己也不明白,为什幺要把“令嫂”说成“姑娘”,张阳自然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,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说出“嫂嫂”两字。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,这才欢声道:“多谢宇文姑娘指点,我与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,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,你看,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!” 宇文烟闻言不由得掩唇轻笑,而丘平之则猛然一缩瞳孔,突兀问道:“张公子,敢问你师出何派?与梦仙子认识很久了吗?” “呵呵,我不会道术,与灵梦只认识几天,一点也不熟。” “不会吧,张公子不是我道门中人?真会开玩笑,梦仙子为你可是煞费苦心。” 丘平之话语中充满嫉妒,而张阳灵力不行,对人类心思的了解却很内行,他嘻笑着再次摇头道:“真的不熟,还比不上丘公子与她的关係,不信你亲自问她。 ” “张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,能否与丘某切磋三?” 张阳说的并不算是假话,但强烈的嫉恨却充斥着丘平之的内心。一大早,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,没有找到她,却无意间从乾坤老人口中得知,张阳前夜竟然进入她的房间,虽然只是聊天,但也足够让他怨恨于心,把张阳当成假想的情敌。 “丘郎,张7 ?,4 子真不会道法,你就不要为难他了。” 宇文烟只是说出事实,并没有袒护的意思,但丘平之却觉得无比刺耳。心想: 这个小子有什幺好?不仅一元玉女与他关係亲密,现在就连烟妹也为他说话, 这个混帐东西!丘平之脸颊一抖,阴阳怪气地道:“烟妹你错了,梦仙子的朋友怎幺可能是废物、饭桶、没用的蠢蛋呢?” 一连三个蔑视的字眼说出口,丘平之不仅没有因此释怀,嫉恨还迅速升级, 不待张阳开口,他突然打出一掌。 “砰!”的一声,张阳在草地上滚了十几圈,疼得他的脸颊强烈扭曲。 这姓丘的想杀了老子吗?修他老母的!怒火在张阳心中升腾而起,但他却挡 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风。 “张兄,不用再谦虚了,出手吧。”丘平之说得越是客气,下手越是凶狠, 一连几道重拳打得湖畔烟尘飞扬,青草腾空。 张阳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狈地闪躲着,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,故意用这 种方式羞辱他,但力量太过悬殊,他也只能继续翻滚跳跃。片刻的犹豫后,宇文烟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正义感,拉住丘平之的手臂,急声道:“丘郎,不要闹了,小心弄出人命。” 宇文烟越是为张阳说话,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强烈,他一把甩开宇文烟,淩空飞身而起,掌心竟然打出一道灵力。 “轰!” 宇文烟本能地飞身拉开张阳,在闪过丘平之的劲气后,她正想开口,不料身 后的张阳突然抱住她,在草地上翻滚起来。 “宇文姑娘,小心!” “王八蛋、狗东西!”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间放大一倍,虽然宇文烟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幺,但他早已将她视为私有物,怎幺能容许她变心? 嫉恨陡然变成仇恨,灵力狠毒的直向张阳打去,在狂怒之下,丘平之甚至忽 略了宇文烟的存在。 呜……怎幺会这样?丘郎竟然连我也打!意中人的冷酷无情狠狠地刺疼宇文 烟的心,身为大虚高手的她,一时之间忘记挣扎,任凭张阳抱着闪躲着攻击。见致命的灵力如闪电般攻来,张阳猛咬钢牙,一边用身体挡在宇文烟身前, 一边心想:来吧,老子就“死”一次,等会儿,就让这王八羔子知道什幺叫真正的恶人! 在仇恨之下,张阳忘记乾坤老人的警告,即使记得,他也不会改变主意。心 想:如果人类的自己总是被人践踏,那为什幺不对器魂张开怀抱?修他老母的! 电光石火间,一元玉女飘然而至,高挑的倩影看似缓慢,但却比闪电还快, 她玉手一扬,轻柔地化解狂暴的灵力。 “啊,梦仙子,我……”兇暴的一面落入梦仙子的眼里,令丘平之不由得大 感懊悔,同时更加痛恨张阳。 “丘公子,怒气伤身,更会影响道兄日后修行,切勿动气呀!” 一元玉女的话语非常巧妙,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,欣然接受批评,连张阳在他的眼底也顺眼许多。一元玉女从容优雅地微微一笑,随即望向一身沾满尘土的张阳与宇文烟,关怀道:“宇文姑娘、张兄,可有受伤?” 宇文烟玉脸一红,从张阳身下挣脱,虽然她没有被灵梦的微笑迷惑,但强烈的无力感与挫败感却油然而生。张阳也从地上爬起来,他的力量比宇文烟差了十万八千里,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却光芒四射,带着几分怀疑与讥讽道:“仙子来得真巧呀!要是再“晚” 来一步,我说不定已经成冤鬼了,仙子喜欢看戏吗?” 张阳这幺一说,宇文烟的目光也产生变化,一元玉女则微笑依然,绕体的烟波丝毫不受影响。 “张阳,你敢诬衊梦仙子,岂有此理!”丘平之急忙跳出来,争取在灵梦面 前每一个表现的机会。一元玉女有护花使者,张阳也有忠心女奴,这时清音终于来到,更加气势汹汹地骂道:“你这两面三刀的小白脸,再敢对主人口出不敬,姑奶奶杀了你!” 愤怒的情绪在湖面上激荡,尤甚先前,但有一元玉女在,这场架自然打不起来。张阳第一个把清音拉回来,伸着懒腰道:“唉,这里的空气真闷,小音,走, 陪少爷我回房睡觉。” 邪器少年搂着女奴离开,任凭别人如何讥讽鄙夷,厚脸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, 从容不惧。走出百米后,清音下意识压低声音,问道:“主人,还留在这里学床上功夫吗?” 张阳朝左右看了一眼,瞇着眼睛,贼笑道:“嫂嫂已经没事了,我才不当淫贼呢!太危险了。嘿嘿,一有机会,咱们就溜,按原计划行动。” 当张阳回到客院时,他远远就看见宁芷韵倚门而立,玉脸上密布着羞红,美眸含情带意,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样。 “芷韵姐,你怎幺出来了?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,外面风大,咱们进去 吧。”张阳快步迎上前,说道。 宁芷韵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,在这世外仙山,她下意识忘记俗世的烦恼。 暮色瀰漫着大地,烛火摇曳而起。 张阳三人窝在房间,在吃过不错的晚餐后,难得老实一天的少年终于本性爆 发。 “嫂嫂,天黑了,咱们休息吧。” “四郎,我……啊!”宁芷韵看了清音一眼,羞窘的想逃走,张阳却一把将 她抱起来,大步跳上床。 “嫂嫂,小音是自己人,不会笑话你的,来嘛!” 张阳那火热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身上,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,自欺欺人地闭上美眸,低声道:“四郎,不要叫我嫂子,羞死人了!” “你就是我的好嫂嫂,也是我的好妻子,嘿嘿……嫂嫂!”张阳故意叫着禁忌的称呼,同时一件一件脱下宁芷韵的衣裙。 严格说来,这还是张阳与宁芷韵之间第一次“正常”的鸳鸯缠绵。 张阳脱衣服时甚至有点紧张,连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,随着嫂嫂衣裙的减少, 散发着缕缕幽香,似若云烟般笼罩着房间。 “唔……” 宁芷韵的玉脸羞红密布,她知道,她的肚兜正缓缓落下,美乳正一寸寸地映 入张阳眼底。心想:四郎在脱亵衣了!唔……这坏小子,又用指尖撩拨那羞人的地方,啊…… 宁芷韵的衣裙一件件飘飞而去,心灵一寸寸地陷落在张阳掌中,张阳就这样从外到内,从上到下,将宁芷韵剥了个精光! “好嫂嫂,我要进去了,好吗?” 张阳压在宁芷韵的身上,龟冠已在阴唇上研磨好一会儿,早已弄得泥泞不堪。 “嗯!”宁芷韵双眸紧闭,虽然回应若有若无,但这已是天大的突破。 张阳瞬间无比兴奋,肉棒缓缓向里面插入,一寸一寸地佔有嫂嫂的身子。 “啊……” 宁芷韵轻轻咬住下唇,私处有如花朵般绽放开,直到阳根充塞子宫花房,她 才恢复吸气的力气。 “嫂嫂,你真好,四郎要永远这样抱着你!”肉棒“泡”在花径内,张阳用 最为虔诚的心情,感觉着花径肉壁的每一下蠕动、收缩。 “主人,小音也要抱你一辈子!”完美女奴不知何时也上了床,晶莹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还要美上一分,她轻轻一跃,癡迷地压在张阳的背上。 “啊!”快感顿时在张阳和宁芷韵的结合处爆炸开来,有了清音的捣乱,温 馨的情愫顿然被慾火充斥,肉体撞击声成为房内唯一的旋律! 邪器少年纵慾狂欢,尽情享乐,而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则正为他的事大伤脑 筋。 “前辈,要对付丘平之很容易,但那宇文烟不像我们想像中那样容易对付呀!” “梦丫头,你这是在考老夫吧?” 乾坤老人嗅了嗅茶香,悠闲轻笑道:“你在宇文烟面前一直扮演着恶人的角色,目的无非是让张阳当好人,争取宇文烟的好感,唉!” 一元玉女轻挽的秀发微微飘动,她对于乾坤老人的分析既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而是同样悠然问道:“前辈又因何叹息?凭前辈的本领,要设计一个宇文烟自是易如反掌。” “老夫不是在烦宇文烟的事,是在想那恶情芍药。据古籍记载,妖灵附体后逃逸一次,元神必增长一倍,如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将其捕杀,这最弱的妖灵将会变成最强的一个。” 压力令一元玉女的幻梦心法有了不稳的波澜,她柳眉微微一皱,略带无奈道: “我也在想这件事,可张阳不能正常修炼灵力,如果他感应不到妖灵之气,那这一切的设计都只是枉然。” “张小友有特别的地方,耐心等一等吧!也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,唉!” 乾坤老人又是一声叹息,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筹谋的兴致,好似一缕轻烟般飘到水波潋滩的湖面上踏波而行。 “第七章”法阵伏击 黎明的光华刺破天际,钻入春色犹存的淫靡空间。 “呀!”一声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静谱,张阳与宁芷韵同时惊醒过来。两人身子一动,下身立刻传来异样的触感,宁芷韵玉脸一红,又羞又窘地白了张阳一眼,道:“四郎,你还不……拔出去。” 一夜美梦过去,张阳的肉棒竟然还留在宁芷韵的花径内,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,这幺一番动作,肉棒又自动胀大几分。张阳缓缓将硕大的肉棒往外抽离,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,却因为宁芷韵的一声娇羞呻吟,令他禁不住耸身而上,“噗!”的一声,拉开清晨缠绵的序幕。一番灵欲交融后,张阳抱着宁芷韵那瘫软如泥的丰盈玉体,心满意足地道: “好姐姐,你也做了恶梦吗?” “嗯,做了一个好奇怪的噩梦! ” 宁芷韵趴在张阳那还算结实的胸膛上,幸福与羞涩的光华在她周身悠然盘旋, 轻声道:“我梦到芷纤,她像仙女一样在天上飞,然后突然栽了下来,抱着头……” “大声惨叫,接着变成另一个人,是不是这样?”张阳突然接过宁芷韵的话头,以怪异的声调补充道:“我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恶梦,还梦到她要杀我。” “是呀,我就是梦见芷纤要杀你,所以才吓得尖叫出声,怎幺会这样?” 也许是坠入爱河的女人都会变傻,此时成熟端庄的宁芷韵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无措,玉脸发白,道:“四郎,这会不会是什幺预兆?还是我们这样…… 触怒了老天?” “好姐姐,这只是个梦,你不用担心。我喜欢你,你喜欢我,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幺错?” 张阳重重地抓住宁芷韵的香肩,随即声调一重,双目闪闪发光,豪情万丈道: “嫂嫂,我发誓,从现在起,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、欺负你,就算是老天爷, 我也要与他拼命!” “四郎,不要说不吉利的话,我不怕了。” 宁芷韵柔美一笑,幸福再次浮上脸颊。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,正当张阳以为那只是一个巧合时,叔嫂两人又一次同 时从恶梦中惊醒。 张阳眼眸一沈,思绪如光速般转动起来。 在困惑之下,张阳不等天色大明,就去用力敲响乾坤老人的房门,然后以最 简洁的方式、最快的速度说出这件怪事。 “老头,是有人用道术捣鬼,还是我梦到不祥之兆?” “呵呵……你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了。” 惊喜从乾坤老人眼中一闪而过,他整理一下思绪,这才不疾不徐地道:“妖灵附体,选择的宿主总有一点相通之处,恶情苟药生前就精于医道,所以才会找上神医世家出身的令嫂。” 事关己身,张阳的智慧高速运转,从乾坤老人突兀的解释中,他已明白一切, 急声道:“老头,你是说,妖灵逃出我嫂嫂体内后,又找上医术更好的宁芷纤!修他老母的!” “对,正是这样。”乾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,随即为张阳讲解道:“这些日子,老夫仔细研究了一下,发现只要灵力未达大虚境界,就有被妖灵附体的可能, 而且即使是大虚破天高手,如果内心出现强烈的负面情绪,同样可能被妖灵抓住破绽。” “老头,你什幺都说“可能”,还真像个算命先生呀,嘿嘿……” “呵呵,邪器、妖灵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,老夫也只能瞎蒙了。” 奇妙的和谐感从一老一少心中升起,张阳咧嘴一笑,问出最后一个疑问:“ 那我与嫂嫂为什幺会同时做这梦呢?” “你嫂嫂曾是宿主,妖灵身上还带有她的灵魂气息,你们加起来就有如镇魂炼的功效,说不定以后都可以用这办法搜寻妖灵的蹤迹。” 张阳点了点头,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烟时的幻觉,他脑子一转,又强自将那荒唐的念头压下去,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。对工作很不热心的张阳翻了翻白眼,随即叹息道:“唉,看来又要继续当淫贼了,我还想逃走呢!” “张小子,你说对了,不仅要继续当淫贼,而且还要更卖力,晚了的话,妖灵一旦重生,另一个美人必会魂飞魄散。” “知道了,我暂时不会逃跑了,咱们快离开这里吧!反正宇文烟也说了,外人绝对学不会戏水诀,我看她不像在撒谎。” 张阳来此只为救治宁芷韵,但乾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于此。乾坤老人神秘笑道:“宇文烟没说错,外人肯定学不会,只有“内人”才有机会,哈哈……张小子,老夫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。” 天空风云飘动,邪器小组突然离开鸳鸯湖。 张阳懒洋洋地坐在飞天马车内,在完美女奴与柔媚嫂嫂的陪伴下,他斜着眼 睛望着几个当车夫的大人物。 金光脸色阴沈,水莲暗咬朱唇,幸亏剑匠任劳任怨,闷不吭声地抓住车辕, “飕!”的一声破空而起。 启程一刻的尴尬过后,邪器小组人员二御剑升空,除了原先的人外,还多了 两个人一丘平之与宇文烟。 丘平之是主动跟随,宇文烟则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来,两人的加入 令这特别的队伍又多了两种色彩。盗月婆婆淩空一顿,望着永远一脸神秘的乾坤老人笑骂道:“你这老家伙的葫芦里又卖什幺药,为什幺叫巧匠提前出发?” “我们此去的路上必会经过万劫崖,崖下有一座万劫古阵,虽然是残阵,但威力还是很强大,老夫有点担心,所以派他去查看,呵呵。” 盗月婆婆老眼一翻,一脸怀疑道:“你这老家伙会这幺简单?我可警告你, 张小子可是一件宝贝,你要是弄坏,老婆子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。” 马车内,张阳高举着一只小布袋左看右看,上瞧下瞧,最后还用手撕了好几下,末了,既郁闷又羡慕地叹息道:“这玩意儿真诡异,这幺小,竟然能装那幺多东西。” “主人,那是须弥袋,不会道术也能使用,咯咯……那可是个好东西,乾坤老人还真是大方。” 清音大大地夸讚乾坤老人一番,而宁芷韵虽然不懂道术,但心思却更加细腻, 有点担忧地道:“四郎,那老神仙给你这宝贝,是不是此行很危险呀?” “好姐姐,放心吧!老头的算计很厉害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 张阳心窝一暖,拥着宁芷韵,解释道:“老头为了让宇文烟教我全部的戏水诀,在一个叫什幺万劫崖的地方设了个埋伏,準备製造一次假事故,让我英雄救美,顺便把那讨厌的丘平之赶走。”,叔嫂两人深情依偎,而突然清音趴在车窗前,欢呼道:“主人,你看,轮到水莲居士拖车了。” “是吗,那咱们开始吧,嘿嘿……” “啊,四郎、小音,你……你们,不要……” 完美女奴主动掀起长裙,内里竟然没有穿中衣,张阳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诱人的臀丘,宁芷韵本想阻止,不料却被张阳大手一带,把她也捲入羞人的波浪中。 马车外,水莲一声闷哼,羞怒交加,虽然她已下意识有所準备,但还是抑制 不住脸颊迅速变红。 可恶,太可恶啦!总有一天要把这臭小子给阉啦!啊,怎幺会想到那种事上 面,唔!水莲芳心一颤,拉车的丝带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。 修真之地,邪门之界。 风雨大殿内,一只幻鸟如闪电般落在风雨楼主手上。片刻后,风雨楼主眼露杀气,怪笑道:“好消息,一元玉女等人已经离开鸳鸯湖,正往西北方向前进。” “那正好,我们也可以提前行动。” 七星宫主冷蝶立身而起,已经修复的七星彩裙顿然星光闪烁,道:“两位道兄,我知道有一处天然妙境,能助我等一击成功!” “哦,什幺地方?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两个老怪物。”怜花公子涂满脂粉的面容浮现着一丝担忧,毕竟乾坤老人与盗月婆婆的名头绝对不小。 冷蝶那张冷若冰霜的玉脸闪过自信的微笑,缓缓说出三个字:“万、劫、崖!” 同一时间,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。小玲珑围着妙姬团团飞舞,第无数次地追问道:“师父,你真不出谷吗?再不出手,张阳就被风雨楼的人杀死了。” “不出,你也不许偷溜,乖乖闭关练功,时机一到,为师自会带你出谷。” “可是六道圣君不是下令了吗?要我们阻挠风雨楼的行动。” 小玲珑天性好动,早已想到红尘去闹个天翻地覆,偏偏妙姬这次却下了少有的决心。妙姬脸色一沈,斥责道:“小丫头,你懂什幺?张阳如今身边高手如云,人强马壮,哪轮得到我们帮助?要想让他感激我们,就要等待,等到他落入险境, 就是我们出手的时机。” “徒儿明白了,师父这是坐山观虎斗,也叫渔翁得利,咯咯……师父真是狡猾,徒儿佩服。” “咯咯……既然佩服为师,那就乖乖听话。” 红纱飘拂,乳浪晃蕩,妙姬终于恢复妖娆本性,勾着小玲珑的下巴,没有半点师尊威严地浪笑道:“小玲珑,要不要为师传你吸阳大法,再送你几个壮男, 享受一番。” 小玲珑闻言眉飞色舞,妖性绝不在妙姬之下,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:“师父的神功徒儿当然要学,不过这谷中炉鼎都是师父抓回来的,徒儿喜欢自己动手, 咯咯……” “你这丫头还是不想与男人上床,对吧?” 妙姬怎会看不出小丫头的心思?突然感慨万千道:“你就这一点与你娘亲像, 不过你比她聪明多了。小丫头,你不想把清音从张阳身边救出来吗?” 妙姬笑盈盈地看着得意的徒弟。小玲珑心中暗自一惊,如瓜子般的小脸依然妖媚,表情自然地道:“师父, 你不是已经说,娘亲在张阳身边过得很开心,只要她开心就好,道不道德我可管不着。” 妖女说妖话,绝对合情合理,妙姬双乳一抖,师徒两人同声浪笑不休。 “轰!”一声巨响,马车被水莲重重砸进大地。 这已是邪器小组出发的第五日,不知是巧合还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,每次 落地休息前,总是水莲在控制马车,而众人总会听到这狂躁的“停车”声。张阳对此没有半点怒气,反而与清音搂搂抱抱,故意从水莲身边走过,唯有宁芷韵难以抹去羞涩,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衣裙,一边下定决心,整晚躲在车内绝不出去。 邪器小组各怀心思,分几处休息。 与此同时,修真界有名的凶险之地一万劫崖上,巧匠把最后一张灵符打入山 顶,然后呼出一口气。 虽然巧匠足以称得上是阵法大师,但要完成乾坤老人的交代还是颇费一番心 力。看着在地表上蔓延游走的上百道灵光,巧匠的大红脸难得露出微笑的表情。 “道兄的设计果然鬼斧神工,让人佩服呀!”一道幻影在十丈外凭空出现, 以特别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机关阵法中。 “你是风雨楼的邪道一勾命!”巧匠的红脸一沈,毫不迟疑地一掌打向地面。电光石火间,又一道幻影横空飞来,在阵法即将被发动的剎那,挡住巧匠的灵力。 幻影一定,只见风雨楼主那瘦小枯乾的身影淩空悬立,太虚闢地境界的气势 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压向巧匠。不待巧匠有所应变,勾命已抢先站在机关抠纽处,沈声道:“巧匠道兄,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已无路可逃,何不加入风雨楼,你我共同钻研上古阵法?” 巧匠眼睛微闭,灵力感应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气息,他望着勾命,表情木讷但无比坚定地道: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 话语声中,巧匠突然整个人急速收缩,就彷佛融化的冰块般,转眼间,原地只剩下一件宽大的外袍。 “五行遁术!哪里逃?” 勾命身子一蹲,一掌拍在地上,而风雨楼主掌心法诀一转,灵力化作一把短矛,以雷霆万钧之势,插入山顶的一块岩石中。 那岩石瞬间炸成千百块碎片,在满天烟尘中,只见巧匠脚踏飞剑,沖天而起。 “咯咯……投怀送抱呀!可惜长得有点丑。” 怜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,他的笑声虽然让正常人反胃,但太虚超凡境界的灵力却货真价实,他身后还有七星宫主冷识的身影。 虚空一声炸响,勾命不忍地叹息一声。 只见巧匠在惨叫声中被抛飞几十丈,最后有如一块顽石般坠下万劫崖。三大邪门宗主在崖边并肩而立,曹孟皱着眉头,叹息道:“能在你们手中抵抗三招,此人在正道的名气不大,修为却如此不凡,死了真是可惜呀!”怜花公子扭着身子,尖声道:“正道的伪君子死一个算一个,就怕他没死透, 走漏风声就麻烦了。” 冷蝶无喜无悲,第一个收回眺望崖底烟云的目光,很肯定道:“下面就是万劫阵,伤不了太虚高手,怜花道兄若是不放心,可以下去找一找。” “人家可不想冒险,咯咯……还是尽快布下陷阱,送一元玉女那小贱人一个大礼。” 这时,勾命俯身 报导:“启 楼主,巧匠留下的阵法正好可以利用,只要加入百道霹雳符,威力将强上十倍,属下有信心在片刻间令所有人形神俱灭!” “包括盗月老太婆与乾坤老儿吗?” “回楼主,就是一元老儿也很难全身而退!” 勾命的回应,让风雨楼主顿然仰天大笑:“哈哈……真是天助我也,若能诛杀一元玉女,邪门各派必会闻风而来,共兴大业!” 一会儿,张阳乘坐的“飞车”如愿出现。张阳探头往下一看,就见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云,一半是陡峭险峻的山峰,即使隔着百丈距离,一股煞气依然钻入他体内,心想:万劫崖果然名不虚张阳心神一惊,突然对乾坤老人的算计有点担心。丘平之也心惊于万劫阵的可怕,但在一元玉女面前,他自是潇洒无惧的表情, 而且主动说道:“梦仙子,小生先行一步,为仙子扫尘。” “多谢丘兄关爱,劳烦你了。” 一个“你”字从灵梦口中飘出,令丘平之剎那间欢喜得浑身骨头髮酥,随即驱动飞剑,抢在所有人前面落向万劫崖山顶。 山顶暗处,以风雨楼为主的邪门人马呼吸一紧,许多兵器上顿时射出灵力光 芒。风雨楼主那枯乾的身躯开始膨胀,厉声命令道:“全给本座沈住气,十丈内才是阵法威力最强的範围,準备好,绝不能放走任何一人!” 此时,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飞行,而张阳的飞车也开始下降,邪器小组距山顶还有一百丈、九十丈……五十丈、四十丈…… “轰!”一声爆炸突然提前响起,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崖边飞上半空中,两手不断扔出灵符的同时,他扬声大吼道一,“快撤,有埋伏!” “啊,是巧匠!出事啦!” 剑匠与巧匠有着深厚的同门情谊,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急沖而下,而金光闻言则大惊后退。 巧匠大喊的同时,一元玉女与盗月婆婆不约而同地抓住马车,二话不说地飞 速后退,紧张之际,就连飞剑转身的时间也不敢耽搁。 事出突然,水莲没有收回水袖的时间,于是她在无意间沾到张阳的光,搭上 顺风车。 “动手!”风雨楼主仰天大吼,剎那间,上百个邪门高手凭空出现,随即上 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顶地面。 “轰隆隆……”符咒、法器好似现代手榴弹般猛烈爆炸了!在如闷雷般的轰 鸣声中,法阵的光芒充斥在山顶间,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,紧接着整座山头腾空 而起,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组。 下一剎那,飞上天空的山头爆炸了,不是炸成碎块,而是化为厅粉,亿万颗 沙砾如龙捲风般撕裂虚空。 “啊!啊!”两声的惊叫被爆炸声掩盖,丘平之与剑匠虽然没有进入法阵中 心,但两人连挣扎也没有,就被捲进狂风中。 “丘郎!”宇文烟因为心情郁闷,一直在队伍最后面,幸运地躲过灭顶之灾, 但她却自己沖向死神的怀抱。 马车退得很快,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护,然而在第一重狂风过后, 车厢顷刻间四分五裂。第二重法阵力量扑来,一元玉女、盗月婆婆与乾坤老人咬牙上前,三道太虚灵力合在一起,虽然法罩的威力世间罕有,但也只坚持十几秒钟,三人随即就被“吹”到百丈外。与此同时,张阳三人与马车碎片一起直线下坠,清音惊叫着扑向张阳,张阳却把怀中的宁芷韵扔过去,无比坚定地道:“保护嫂嫂,别管我!” “四郎!”宁芷韵与清音都不想离开张阳,可惜一团乱流袭来,把她们吹向天空,而张阳则加速砸向地面。 张阳转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,忍不住头皮发麻,想到西瓜爆裂的画面。 “咚!”心跳声在张阳耳内迴荡,他的头顶在距离石头一尺不到的地方,突 兀地停了下来。在危急时刻,水莲的法器丝带缠住张阳的脚踝,接着她手腕一收,本想把张阳扯上半空中,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乱流飞过,丝带随即断为两截,而张阳则“ 飕!”的一声,顺着抛蕩的轨迹落下万劫崖。 “第八章”夺人女友 三大邪门宗主并未追击邪器小组,飞剑一收,他们站在万劫崖边,俯视着阴 沈沈的崖下黑云。 “姓张的小子会不会死不了?连巧匠也能从下面逃上来,也许这万劫阵已经 失效。” 冷蝶的怀疑合情合理,风雨楼主也大为惊疑。 怜花公子微笑道:“这有何难?试一试就知道了。”话音未落,他已经一脚 把一个弟子踢下去。 怜花宫弟子尖声惊叫,本能地放出飞剑,大虚境界的灵力足以被称为高手, 但转眼就被崖底的黑烟吞噬,炸成一团血雾。 “咯咯……看来这万劫阵没有问题,曹道兄,要不再派人下去试一试?” 风雨楼主可不喜欢滥杀手下,微一皱眉,沈声问道:“勾命,巧匠是如何逃命的?你可有解释!” 勾命探身,在仔细地查探片刻,随即以惊叹的语气道:“启 楼主,巧匠的阵法之术已在属下之上,他并未落入万劫阵,而是用隐身、遁地、龟息等连环小阵,让他自己强行藏在山壁上。” 风雨楼主早就非常欣赏巧匠,而这下连冷蝶也忍不住叹息道:“一个正道的无名之辈竟然也有这等能耐,我邪门六道却人才凋零,何时方有出头之日?唉!” “冷宫主不用叹息,张阳已死,万欲宫必会重现,到时就是我等一展抱负的时机。” 风雨楼主用豪言壮语抹去心底的杂念,随即一挥衣袖,下达撤退的命令。 时光悠悠,空间朦朦。 万劫崖下,张阳躺在乱石缝隙间,不知昏迷多久,终于他缓缓张开双眼,愣 了好一会儿,才逐渐清醒过来。 嗯,我被打下了悬崖,坠落时好像还抓到什幺人的手?呃,好像是宇文烟…… 还有丘平之!想起宇文烟和丘平之,张阳忍不住跳起来,精神百倍地骂道: “修他老母的,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脚,让老子给他当垫背的,有机会一定要收拾那家伙。” 发洩完怨气后,张阳这才完全看清楚身处的环境。 这是一座宽大的山谷,四面看不到出口,也看不到上空,只能看到诡异的黑 云在上方翻滚盘旋着,有如亿万妖魔在行军布阵般。 黑云黑得无比稠密,但山谷内竟然还有阳光,完全超出张阳的知识範畴。 黑云下,稀薄许多的黑雾充斥着山谷,雾气瀰漫处乱石密布,万千石柱尖利 如锥,张阳能落在这块空地上,真应该回家烧香,感谢老天爷。 嘘……好险!这就是什幺万劫阵吧!呵呵,本少爷真是命大,一点伤也没有。张阳骄傲地 起头,随即昂首挺胸地迈步走向前,不料才踏出第一步,奇峰怪石就不给他面子,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无比滑溜,令张阳一下子就摔下去,身体砸向锋利的石刺。 “呀!”剎那间,张阳吓得魂飞魄散,四肢乱晃,眼看他就要这幺丢脸的完 蛋,脚底却无意间踩在一缕黑雾上,他竟然有种踩在实地的感觉。张阳急忙借力一跳,回到先前立足处,抹去几滴冷汗后,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脚,石面还是滑不溜丢,不过只要是烟雾瀰漫的地方,他都能觉得身轻如燕, 飘飘欲飞。 “呵呵……真好玩。”在一番试探后,张阳越玩越开心,越玩越熟练,最后 负着双手,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内闲逛起来。 直到张阳的肚子咕噜直叫,他才回过神来,心想:糟啦,这里根本没有出路, 还没有食物和水,难道我没有摔死,却会被饿死吗? 两、三个小时后,张阳累得筋疲力尽,山谷并没有很大,而他的双眼搜遍每 一寸角落,但连半丝希望也没有看到。 “完啦,真的完蛋啦!要是有电话外卖就好了,真怀念垃圾快餐呀!”在埋怨声中,邪器少年躺在一块烟雾缠绕的大石上,远远看去,他就像躺在一团黑烟上,颇有点邪门歪道的感觉。时光流逝,张阳饿得越来越厉害,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动烟雾,幻想道:“唉, 这玩意儿要是能吃该有多好呀!呜,饿死我啦。” 虽然烟雾并不能吃,但张阳的眼睛却突然发亮,因为顺着指尖那一缕烟雾, 他看到一条特别的路线,缕缕烟雾千千万万,但他心中总有莫名的感应。在不知不觉间,张阳站在一块十丈高的巨石前,他向前一步,石壁竟打开一道缝隙,接着他走了几百米,就见到一个出口,而这时烟雾也退回到石缝内。 “谢谢你。”恍惚间,张阳对烟雾产生出强烈的亲切感,就像感谢恩人般, 他回身对着石缝内的烟雾挥手告别。 生命的绿色远远映入张阳了眼帘,绝处逢生的兴奋令他小跑起来,但半个小 时后,他的喜悦却直线下降。张阳发现这里虽然花草繁茂,春色盎然,但依然是绝地,他还是没有逃出万劫阵,好在这绝谷“桃源”内,有十几棵野桃树,让张阳吃得肚子溜圆,他随即振奋心神,在山壁上找到一个外小内大的洞穴。 洞穴乾燥又能避风,深处还有千姿百态的石钟乳,张阳跳上一块平整的岩石 上,便呼呼大睡起来。 有了食物和水,还有住处,张阳已解决基本生存需求,随即开始“思念”起 一元玉女。心想:那女人会下来吗?能下得来吗?嗯,我是“邪器!-,还有极大的利用价值,她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,一定会有办法的。 刚在崖底的两天,张阳仰望着上方,充满信心。两天后,张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,也许他并不是那幺重要,也许一元玉女并没有那幺厉害。 “什幺绝世天才,就是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,一遇上真正的强敌, 立刻现出原形,白癡! ” 张阳开始用咒骂打发时间,无聊之下,还走回乱石区四处闲逛,突然,张阳发出欢呼声,因为在黑烟的引领及烟雾的神奇变化下,他在先前走过的地方,意外地找到宇文烟与丘平之。 两个道法高手各自盘膝于地,正苦苦抵挡着包围他们身躯的诡异黑烟。 张阳一个箭步冲上去,询问道:“丘兄、宇文姑娘,你们受伤了吗? ” “张公子,我没事,快救丘郎,他受了重伤。 ”宇文烟虚弱地请求张阳。 丘平之很惊诧地问道,,“张阳……张兄,你能自由走动? ” “能呀,你们不能吗? ”张阳迷惑地看了看自己,又看了看拥有法力的宇文 烟两人。 “太好啦,请张兄带我离开这里。 ”丘平之话音未落,嘴角已流出一缕血丝。 也许是身处绝地,同类的亲切感总会强烈许多,也许是心中对人性还有一丝期待,张阳略一犹豫,还是扶起丘平之,把他带到绝谷桃源。 脱离危险后,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个大礼,道:“张兄,原来你是高人不露相,在下当日多有得罪,还望张兄恕罪! ” 张阳开心地挥了挥手,亲切笑道:“丘兄,你真误会了,我也不知道为什幺 我可以自由走动,不过我能肯定我一点灵力也没有。 ” 同类的亲切感还在张阳心中瀰漫,他伸手去扶丘平之,不料却被他带了个踉跄。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怀疑,站直身体,笑道:“既然张兄不愿明说,在下也不敢勉强,只请张兄他日多多指教。 ” 张阳顿时有一种难以解释的郁闷感,兴奋心情直线下降,随口回应几句后, 便走出石缝。 张阳来到少女宗主面前说了一声:“得罪! ”说完,张阳毫不迟疑地抱起她。 此时,宇文烟玉脸上浮现一抹羞红,她微闭双眸,颤声道:“张公子,谢谢 你的救命之恩。 ” “救命?没有那幺夸张吧!我把你们移到另一个地方也算大恩的话,那 轿 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吗? ” “嘻嘻,张公子说话真有意思。 ” 宇文烟不由得笑出声,然后强忍着笑意道:“我说的不只是这个,是感谢先 前落入万劫阵时,你救了我与丘郎一命。 ” “宇文姑娘,你真把我说糊涂了,我只记得大家一起掉下来,怎幺我又成救 命恩人了呢? ”、“你真不明白? ”虽然宇文烟也有点不解,但却没有像丘平之那样想得无比複杂。 宇文烟的美眸闪过一抹惊悸,回忆道:“剑匠与我们一起坠下万劫崖,他灵力比我高出许多,却转眼就被撕成血雾,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是张公子你突然从天而降,带着我与丘郎安然无恙地穿过万劫阵! ” 这万劫阵真有这幺厉害?难道与我是邪器有关?张阳发现他能在万劫崖上自由走动,烟雾会有所感应,这一切让张阳有了几分猜想,他随即抱着宇文烟,弓腰钻进石缝内。 “啊! ”宇文烟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声,狭窄的通道让她与张阳的肢体无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,她本能的身子一扭,比少妇还丰满的乳房便撞在张阳的手臂上。∼哇,好大、好圆,嗯……那是宇文烟的乳头吗?好像正在变大二团热气在张阳的小腹猛然爆炸,他下意识双手一紧,十指几乎陷进宇文烟的肌肤内。 “呀! ” 宇文烟前一声羞吟还在飘蕩,第二声惊叫已冲口而出。处子之身何等敏感, 虽然还隔着多层衣物,但她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臀沟上。 不待宇文烟爆发羞怒,张阳俯身弯腰,一脸尴尬地道:“宇文姑娘,我…… 对不起,我真不是有意的,一出这石缝,我立刻放开你。 ” “张……张公子,别、别说了,咱们快一点吧。 ” 虽然张阳很努力地缩着下身,但通道的地形却令他们的接触更加紧密,在艰难地走出两步后,张阳手臂一抖,宇文烟的美臀就从他那高耸的帐篷上一擦而过。 “唔! ” 宇文烟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,银牙几乎咬破朱唇,她闪开臀浪,却闪不开乳波,而躲开乳房的碰触,腰肢却与张阳的大手摩擦,最后,她把眼睛一闭,放弃无用的挣扎,假装她是一根木桩、一尊石像。 “嘿嘿……” 张阳偷偷地笑了,对这狭长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,恨不得它再长一点、再窄一点,可惜不到一分钟,通道已到尽头。 宇文烟第一时间张开眼睛,随即用力一跃,那丰腴的美臀擦着张阳的裤子跳下来,她脸颊再次一红,随即有如惊弓之鸟般远离张阳,飞向正在盘膝运功的丘平之。 绝谷桃源终于多了几分人气,张阳一番辛苦后,心满意足地跳上大石床。 当张阳一觉醒来后,就见丘平之还在运功疗伤,宇文烟则在生火煮饭。 这一次,宇文烟让张阳大开眼界,还喜出望外,她的灵力空间内不仅有餐具, 还有少量的食材。 张阳不由得馋得双眼发光,忍不住暗自感慨:宇文烟当宗主真是不合适,当个温柔美丽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错。 在闲极无聊下,张阳见宇文烟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,主动走上前,笑道:“ 宇文姑娘,你休息一下吧!我来帮你。 ” “张公子,这是女人家的活儿,而且你没有灵力,还是我来吧。 ” “不就是生个火吗?小菜一碟。 ”张阳抢过打火石用力一敲,“轰! ”的一声,一团火焰陡然升起,随即张阳一声大叫,像猴子般跳了起来。 虽然火焰一闪即灭,但张阳却被熏得一脸漆黑,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特别显眼。 “咯咯……张公子,我说了你做不来,你还不信,去洗脸吧,做饭是我们女子的事情。 ” “谁说男子不能下厨房,我可讲究“男女平等”,你不能歧视我们男子呀! ” 张阳再也不敢碰修真专用的打火石,却挺着胸膛,拿起菜刀,切起食材来。 “男女平等,我歧视你?咯咯……” 宇文烟愣了两秒,丰润玉脸猛然如花绽放般,笑得全然不顾礼仪,但却无比畅快。张阳笨手笨脚地切完菜,看了看宇文烟采的野菜,他眼睛一亮,又欢声道: “这些太少了,那边还有很多野菜,看起来就很好吃,我去採。 ” 一刻钟过后,喜欢上家务活的张阳回来,还得意地展示着衣兜里的大把野菜, 随即轻轻一抖,把美味野菜放进锅里。 “张公子,不要! ”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烟急声大喊,但却晚了一步,看着颜色迅速变黑的野菜 汤,她苦笑道:“这几种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,不然会变成毒药的! ” “啊,那怎幺办? ” “怎幺办?重做啊,只要你不帮忙就行了,咯咯……”宇文烟埋怨了两句, 紧接着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,而自从张阳认识她以来,所看到的笑容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。 宇文烟和张阳开始重新做饭,嘻笑声不绝于耳。 张阳一边帮倒忙,一边随口讲童话故事解闷,宇文烟听得悠然神往,连丘平之来到她身边,她竟没有感觉到。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烟那如花般的笑脸,内心剎那闪过强烈的不满,脸上却微笑道:“张兄果然学识渊博,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闻,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。 ” 宇文烟瞬间一僵,紧接着略显慌张地回过身,不管张阳的笑话有多幺新奇好笑,她也不再露出银牙。 虽然宇文烟没有跟张阳有什幺过分的举动,但这样与别的男子谈笑,已让她慌乱不已。 张阳所讲的全是现代故事,自然非常新奇,他一边搅动汤勺,一边随口道: “丘兄过奖了,我这些都是市井笑谈,你与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,当然没有听过。 ” 张阳这幺一说,两个“仙人”同时点了点头,但心思却各有不同。 丘平之立刻对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,宇文烟则对红尘俗世大为改观,觉得併不像师门长辈说得那幺汙浊,甚至还挺有趣的。 各怀心思的张阳三人围着石台而坐,吃了第一顿和谐的午餐。 饭后,张阳懒洋洋地回到洞穴,继续抱着石头睡大觉,而另一个差一点的石洞则成为另外两人的休息处。 张阳一离开,丘平之的脸色立刻沈下来。 宇文烟见状一慌,本能地低下头,颤声道:“丘郎,我刚才与他……” “烟妹,那没什幺。 ”丘平之意外的没有责怪宇文烟,随即压低声音道:“ 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虚实,这家伙不简单,咱们要小心。 ” “他不像有灵力的修真者,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。丘郎,你知道,我不喜 欢与其他男子交谈。 ”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,宇文烟先前与张阳的那一番接触,让她怎幺好意思主动接近张阳?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,神情却无比深情,柔声道:“烟妹,我不是为了自己,是为了咱们两人,如果张阳诚心装疯卖傻,必会加害我们,反正他不会提防你的。 ” “可是……唉,好吧,我去就是了。 ” 宇文烟是个好姑娘,但绝对不是好宗主,柔弱的心灵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, 善良但缺乏主见,很容易就随波逐流。 见宇文烟终于答应施展美人计,丘平之伪装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,随即又喊住宇文烟,沈声叮嘱道:“烟妹,他如果有点小动作,你一定要忍一忍。我们还 要等一元玉女来救我们,有他在,一元玉女一定会来。 ” “嗯,我知道了,不会与他翻脸的。 ” 对于丘平之的这个要求,宇文烟倒是回答得很爽快,因为她心底从未把张阳当成坏人。 这时,丘平之又开始运功疗伤,而宇文烟发呆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有点彆扭地走出小山洞。 修真者原本可以几日不食,但为了打发时间,宇文烟还是做起一日三餐。 张阳自动报名当了厨房助手,并且又讲起笑话,但宇文烟却笑得很苦涩,表情一点也不自然。 张阳疑惑道:“…………文姑娘,我怎幺觉得你不对劲呀?是生病了,还是 练功走火入魔? ” “啊,我……”宇文烟原本正想扭腰摆臀以迷惑张阳,但张阳这幺一问,她顿然身子一僵,瞬间面红耳赤,感到无比羞愧。 让人难受的片刻窒息后,张阳眼珠一转,突然恍然大悟,凑近宇文烟,小声道: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丘兄喜欢像灵梦那样的女子,而宇文姑娘为了讨他欢心, 特地想改变自己,对吧? ” “张公子,你……猜对了,我正是在学梦仙子。 ”一提到一元玉女,宇文烟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,但更多的则是无奈与酸楚。 “什幺梦仙子,不过是一朵自以为了不起的温室花朵,没有一元圣君的名头, 她自己能干啥呀? ”张阳有点夸张地贬低一元玉女,然后话语一转,悄声道:“ 宇文姑娘,我觉得,你还是做你自己更好、更美丽,原来那样多好看呀!何必非 要丑化、委屈自己呢? ” “啊! ”宇文烟唇角发颤,张阳说的那些话好似巨锤般,一下又一下地击打 在她心窝上,令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。 “我有比梦仙子更好的地方? ”宇文烟喃喃自语,不敢相信张阳所说的话。 “当然了! ”张阳毫不犹豫地断然肯定,随口说出一堆现代理论,以现代人的目光,道:“外貌并不是人的全部,即使是外表,也有人不喜欢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,喜欢你这种青春性感。你不知道,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梦想能拥有像 你这样的丰满身材呢! ” 换一个时间,换一个地点,张阳这一番话绝对会让宇文烟视作调戏,但此时此刻,她却缓缓低头,与张阳的目光一起看着那丰满乳峰、柔腻腰肢还有那浑圆的臀部曲线。 恍惚间,宇文烟又想起通道内的那一幕,羞红浮上乳尖的剎那,信心也一点一点地甦醒。 一股糊味钻入张阳和宇文烟的鼻中,但张阳的抢救却弄出一团火焰。 宇文烟在灭火过后,美眸一亮,紧接着笑得花枝乱颤。 只见张阳又变成“黑人”,等宇文烟笑够了,张阳才翻了翻白眼,洗脸去了。 “第九章”暴力亵玩时光一晃,又过了几日。 张阳乐此不疲地当着“黑人”,宇文烟的身姿则越来越轻盈,在不知不觉间, 她早已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。 这几天,丘平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疗伤,偶尔也会接近张阳,不死心的旁敲侧击,同时也等待着救星从天而降。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来,张阳的身上也找不到身为强者的迹象,于是丘平之的脸色阴沈起来。 又一个正午,张阳正要坐下吃饭时,丘平之突然冷声说道:“张兄,我不喜欢与废物同桌吃饭,麻烦你在一旁候着。 ” 话音未落,张阳已被一股劲气扫倒在地。 宇文烟一声惊叫,本能地走向张阳一步,然后又退回来,急声问道:“丘郎, 你这是? ” “烟妹,你别管,吃完饭让这个废物洗碗。 ” “丘郎,这……不好吧,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! ” “凭他也配?哼! ” 丘平之理所当然地“哼”了一声,不屑道:“他一个废物,有什幺手段救人? 是我们救了他才是。 ” 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!修他老母的!张阳挣扎着站起身,怒火充斥在他的内心深处,心想:可我又能怎幺办,难道愚蠢地送死吗? 想到这里,张阳向石缝通道走去,不料一棵石子飞来,打在他的脚尖前。 “废物,从今天起,这个通道属于禁区,你下次再敢靠近,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盖。 ” 发现打不赢丘平之,又逃不掉,张阳看了默不出声的宇文烟一眼,终于老实 地当起清洁工。 “哈哈……废物! ” 丘平之又一次大声嘲笑后,随即在大洞穴内闭目调息,打坐疗伤。 “张公子,对……对不起,这些碗让我洗吧。 ” 宇文烟其实还是分得出黑白,不过却过不了柔弱本性那一关,她眼底顿时少了许多灵气,羞愧地靠近张阳,然后自欺欺人的为丘平之开脱道:“丘郎原来不是这种人,只是受了伤,又被困在这里,所以心情不好。张公子,我代他向你道 歉,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! ” 唉,这女人没救啦!张阳仰天一声长叹,恍惚间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, 不过他绝不是那种癡情而愚蠢的男主角,既然一元玉女不来救他,那就自救吧, 该是“修太母”的时候了。 张阳和宇文烟来到山泉边时,张阳突然放下碗碟,沈声道:“宇文姑娘,你说得对,丘公子是个好人,如果能出去,他一定会向我道歉。 ” 见张阳受到压迫还这幺明白事理,宇文烟反而觉得奇怪,她愣了愣,这才展颜一笑,露出感激的表情。 张阳回以微笑,随即说道:“我昨夜突然想通一个问题,你不是问我为什幺能自由行动吗?我想应该是这张破阵符的原因,那是盗月婆婆给我的法宝,她老 人家的法宝可多了,呵呵。 ” 万劫崖上,聚集着邪器小组的成员。,盗月婆婆扶着被点了穴道的清音,怜悯地看了双眸红肿的宁芷韵一眼,又看向乾坤老人道:“老怪物,你算了那幺久, 到底有没有结果,张小子是生是死呀? ”,乾坤老人张开微闭的双目,信心百倍地道:“不用算,张小子也不会有危险,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,法器一入法阵只会如鱼得水,绝不会有半点危险。 ” 水莲与神色萎顿的金光并肩而立,虽然她也不喜欢张阳,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地追问道:“老前辈,既然他没事,那为何不下去救他上来? ” 重伤未癒的巧匠坐在一旁,代替乾坤老人回应道:“万劫阵虽然是残阵,但 依然凶险异常,如不能知悉张阳的準确位置,入阵救人等同于大海捞针。 ” 乾坤老人对巧匠这次的表现非常讚许,抚须微笑,略显得意地说道:“所以老夫事先给了张阳一张“仙人指路”符,只要他扔出符咒,自然能引领我们前去救他。奇怪的是,他为什幺至今还没有消息? ” 万劫崖下,绝谷桃源。 宇文烟望着张阳手中的符咒,美眸一亮,欢声道:“张公子,你是说用这灵 符就可以破阵离开? ” “对,不过只能一个人离开,但我没有灵力,有符咒也没用。 ” “让丘郎用吧,他灵力深厚。 ”宇文烟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丘平之。 “不行,我信不过他,万一他怕危险,不带人回来救我们,那怎幺办? ” 张阳第一时间摇头反对,末了,见宇文烟神色黯然,他又补充道:“再说出阵有危险,丘公子大伤未癒,万一有个意外,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,对吧? ” “那倒是,丘郎还有伤在身,还是我去更好。 ”张阳说得有理有据,宇文烟的思绪果然被他牵动。 张阳暗自一乐,更加努力地蛊惑道:“宇文姑娘,只要你保证不把这灵符给丘平之,我就把它给你,等你带人来救我,怎幺样? ” “这……好吧!我很快就回来,想必梦仙子她们还在上面。 ” “嘿嘿……那好,你快去吧,我留在这里洗碗。 ” 宇文烟收好灵符后,走向出口,而张阳则快乐地洗着碗碟,还哼起小曲。 不到一刻钟,张阳的笑容突然僵硬,只见丘平之腾空而来,手上拿着的正是那张灵符。 “张兄,这可是太虚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炼成的宝贝,你有好东西不拿出来,真是太一可恶啦! ” 话音未落,丘平之突然抓住张阳,迅速将他全身搜了一遍,然后失望地叹息 道:“没有其他宝贝了,唉!你这废物,我还想留你一命呢! ” 丘平之的掌心灵力对準张阳的天灵穴,杀人灭口之心无比明显。 宇文烟的惊叫声及时响起:“丘郎,不要杀他,你说过不杀人的! ” 丘平之不满地收回手,冷声道:“烟妹,这小子虽然被一元玉女放弃了,但 如果他日后胡说八道,难保一元玉女不会找我们的麻烦。 ” “他不是灵梦贱人的走狗,不会帮她害我们的。 ” 宇文烟难得坚持意见,还走上前伸手扶起张阳。 张阳抹去嘴角血渍,猛然一把推开宇文烟的手,道:“你出卖我,你也不是 好女人! ” “张公子,我不是存心的,只是想见丘郎一面,没想到却让他看到灵符。 ” 眼泪从宇文烟眼中滚出,这几日的相处,令她对此感到非常愧疚,彷彿一切 都是她一个人的错。 “烟妹,与他啰嗦什幺?让开,我要杀了他! ”丘平之一只手拨开宇文烟, 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打向张阳。 “砰! ” 丘平之的灵力全部打在宇文烟的身上,宇文烟竟然为张阳挡了这一掌。 “烟妹! ” 丘平之的惊慌与嫉恨之火同时升起,紧接着身形一颤,差一点摔倒在地,他倒不是那幺伤心,而是牵动到内伤。 张阳死里逃生,心情更加複杂,眼见宇文烟吐血倒地,他眼睛一瞪,大吼道: “丘平之,你还愣着干什幺?快救她呀! ” “张阳,你这狗东西,我救不救她关你什幺事?去死吧! ”丘平之的灵力明显弱了许多,但还是足以一掌把张阳打飞。 张阳惨叫着淩空翻飞,直接飞过包围桃漉的一方山壁,落入黑烟瀰漫的乱石区。 杀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脸上跳跃,他近似狰狞地狂笑起来,末了,对宇文烟道:“烟妹,我灵力不多了,不能为你疗伤,你自己忍一忍,我出去后,马上找高手下来为你疗伤。 ” “丘郎,你……去吧,我等你,咳咳……” 宇文烟希望丘平之留在身边,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却说出相反的话语,还挥手目送着丘平之发动符咒,御剑沖天而去。 百丈高空的乌云转瞬就包裹住丘平之,宇文烟心弦一鬆,随即咳着鲜血昏过去。 一会儿,只受了点皮外伤的张阳从通道内探出脑袋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, 然后既愤怒又无奈地站在宇文烟面前。 “唉,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,我就救你一命吧! ” 张阳从一堆杂草里摸出沾满灰尘的须弥袋,随手倒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, 差一点把他当场淹没。 当疗伤金丹化为汁液进入宇文烟口中后,张阳想了想,又拿起另一只瓶子, 餵了宇文烟一颗药丸。 当张阳把第二只瓶子放进须弥袋时,阳光一闪,照出瓶上三个小字一化功丹。 时光一晃,又过了半天。 这时,宇文烟终于醒过来,不过浑身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量,她艰难地转动眼眸,没有见到丘平之,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张阳。 “啊,张公子,你没事,太好啦! ” 宇文烟一喜,随即充满期待地问道:“丘郎呢?他在哪里? ” “他不会回来了,是我用草药救你的。 ”张阳撒谎根本不需要打草稿,一脸 愤恨道:“都是你不相信我,他已经出去十天了,肯定不会冒险回来。 ” “十天,我已经昏迷了十天?不会的,丘郎一定会回来。 ”化功丹的作用让宇文烟高估先前所受的内伤,也没有注意到张阳眼角正偷乐着。 “当然有十天了,出阵只需要一会儿,他如果真心想救我们,足够来回几十趟了。 ” 张阳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,大骂道:“混帐、王八蛋! ” “丘郎一定会回来的,你不要骂他。 ” “我骂他?哼,他还要杀我呢!呸! ” 对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张阳的内心,他返身走进山洞,大声训斥道:“宇文 烟,你能清醒一点吗?别忘了,他打伤你后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,一个人说走就 走。 ” 不待宇文烟出声反驳,张阳又紧接着道:“出阵又不限时间,难道他不可以 为你疗完伤,多待两天吗?呸,无耻! ”“不许你……骂丘郎,呜……” 宇文烟还是不愿接受现实,但泪水却不争气地流出来。 宇文烟的泪让张阳的心一沈,还有丝未泯的良心,心想:算啦,不要逼她, 逼得太兇,万一逼疯了怎幺办? 想到这里,张阳走出洞穴,略显慌乱地道:“宇文姑娘,你别哭了,我替你煮饭,你休息吧。 ” 张阳相信时间能让人清醒,并一定会成功,然而当傍晚来临时,张阳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。 宇文烟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,不过却无比偏执地反驳张阳,还一脸郑重地道:“张公子,请你不要再说丘郎的坏话,不然我会把你当坏人看待。 ” “你还是不相信事实? ” 张阳就此恨上“情癡”这两个字,他没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这地步,不 由得感慨道,,“丘平之有什幺好,能有我好吗?唉! ” 张阳的叹息声只是随性响起,但思绪陷入死角的宇文烟却大大误解这句话。 宇文烟快速地将身子往后缩,玉脸先是一红,随即阴霾密布,冷漠道:“张公子,不管你怎幺说丘郎的坏话,我都不会喜欢你,你出去吧,天黑了,男女有张阳顿时觉得大脑被人直接砸了一拳,令他怒气交加。心想:本少爷难得想当一 次好人还要被这样奚落,修他老母的,为什幺总要逼我当坏人呢? “啪!”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洞穴内久久迴荡,张阳有如怒目金刚般凛然站立,而宇文 烟摸着红肿的嫩脸,眼中一片惊愕,反而没有适才的冷漠与鄙夷。 “张公子,你……” “我要打醒你,你这白癡女人!” 张阳把“白癡”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亮,然后又把丘平之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毫不留情地说一遍。 “我不相信!丘郎肯定有苦衷,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,还有你,如果你没有出现,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!” “这幺说错全在我,我是坏人,我诬衊他了?” 张阳的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,宇文烟下意识感到心窝发冷,同时回道:“ 张公子你不是坏人,只要不再说丘郎是……呀!” 叫声打断宇文烟的话语,竟是张阳打了她一记耳光,紧接着一把撕烂她的碧色长裙,第二下又撕坏中衣。 “哗!”的一声,宇文烟那对高耸的美乳顿时弹跳出来,颤巍巍的乳房、红 通通的乳晕还有那晶莹娇嫩的乳头,全部映入张阳的眼帘。 “宇文烟,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什幺叫坏人!” 张阳重重地捏住宇文烟的双乳,他真正愤怒了,竟然把宇文烟的乳珠捏得又 红又肿! “张阳,你、你、你……混蛋,住手!” 宇文烟捂着双乳,拼命扭动着娇躯,她看着怒髮冲冠的张阳,除了羞愤外, 突然想起两人一起做饭、一起嘻笑的时光。心想:呜……这会是同一个人吗?为 什幺会这样? “张公子,我知道你生气,啊,停手,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 张阳的心中可没有那幺多杂念,随即大手用力一扯,长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 各处。 “恨我就对了,那至少说明你还有药可救。” “不要,求求你,不要,呜……” 转眼间,宇文烟全身只剩下胯间薄纱能遮羞,她扑通一声从石床上滚下来, 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压在石地上,瞬间挤压出一大片肉慾的浪涛。 “如果是丘平之这样对你,他就是好人,对吧?” 张阳抓住宇文烟的腰肢,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体抱起来,恶狠狠地问道: “我曾经将你当朋友、曾经救了你们两个,可你为什幺还要害我?说呀!” 恶人先告状,善人泪汪汪。 善良的宇文烟被吼得心乱如麻,千丝万缕难以理清,她想起灵符一事,还真 觉得她是个叛徒。 “我、我不想的,张公子,丘郎一定会回来救我们,求求你,饶了我吧!” “饶了你也行,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阳落山前出现。” 乌云缝隙间,阳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绝谷内缓缓移动。 张阳抱着宇文烟,傲然站在洞穴口,一起凝视着那道光。 “张公子,啊……还没天黑,你……不能这样。啊!” 张阳可没有老实,大手揉搓着宇文烟那丰满的美乳,更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肉感背臀。 “啪!”的一声,张阳一巴掌打在宇文烟的臀丘上,那薄薄的亵衣白纱下, 剎那间浮现通红的五指印,若隐若现,淫虐诱人。 “宇文烟,我是说不破你的处子身,没说不教训你,你还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,让他良心发现,回来救你。”张阳腰身一耸,随即肉棒强行撞开宇文烟的腿缝,道:“不过呀,丘平之早就抛弃你了,怎幺会回来呢?这座绝谷内只有我和你,咱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。” “不、不会的,肯定不会的。” 近乎全裸的宇文烟仰望着天空,却见阴云密布,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爬勗。 张阳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烟的乳球,指缝夹紧乳头的同时,他下身更加用力 一撞,龟冠隔着一缕薄纱,顶在她的下身上。 “呀!” 宇文烟逆来顺受的性格终于有了几分反抗,她先是左右闪躲,然而那软绵绵 的身子怎幺可能闪开?她随即夹紧双腿,能虽然限制肉棒的动作,但却能清楚感 觉到肉棒的形状、温度还有那火般的热度。 “呀……” 张阳故意龟冠一翘,在宇文烟那紧紧夹着的双腿中,準确地重重刺了阴蒂一 下。 宇文烟惊得花容失色,脚尖本能地踮起来,身子往前一倒,好似趴在洞口的 石头上。 “宇文姑娘,感觉怎幺样?有没有发痒呀?” 张阳双手离开乳尖,游走在宇文烟的全身,指尖滑过时,他施展戏水诀,一股股“水流”妖异地瀰漫在她身上,让乳头胀大到极限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 虽然宇文烟是鸳鸯湖宗主,但不等于对戏水诀就有抵抗力,慾望涌动下,她的双乳在山壁上挤压、滚动,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后,这才猛然反应过来。 “张……张阳,你在对我用……戏水诀,你怎幺能这样?呜……” “哈哈……这可是鸳鸯湖绝学,我当然要把它发扬光大,宇文宗主,快看天色吧。” 张阳的肉棒紧紧地抵在宇文烟的玉门口,不过却没有强行撕开薄纱,而是用敏感的龟冠感应着花瓣的每一下蠕动。 宇文烟吓得浑身颤抖,阴唇被迫摩擦着龟冠。张阳的呼吸瞬间粗重一倍,但他却没有耸动下身,而是轻抚着宇文烟的脖颈, 逼问道:“宇文宗主,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?” “啊……你、你这个恶贼、淫贼!” “你还说我是坏人,别忘了咱们的赌约,丘平之不来,他才是真正的坏人! 你再冤枉我,可别怪我……” 张阳假装生气,随即腰身一耸,肉棒陡然插入一寸,只见宇文烟胯间的薄纱顿时多出一个“漩涡”。 “呀!我不说,不说…………!” 见宇文烟面无血色,张阳立刻退出龟冠,而薄纱上的“漩涡”则久久没有消 散。 “宇文烟,我这幺听你的话,是好人吧?” “是,你……是好人。” 恍惚间,宇文烟又想起张阳那张开朗的笑脸,芳心顿时一颤,竟然对张阳抽出肉棒的举动生出一丝感激。 “第十章”捕猎妖灵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,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,道:“ 宇文姑娘,那你再告诉我,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?” “是、是,啊……”宇文烟无奈地低下头,羞声低语时,脖子感到一阵痒, “水流”兇猛地涌入乳房,令乳头一翘,乳房悄然胀大一点点。 张阳无比得意,又一次捏住宇文烟的乳头,而他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许多, 但酸胀、搔痒却强烈十倍。 宇文烟的乳房虽大,但也装不下如潮如浪的热流,她舌尖一颤,热流从乳尖 溢出,直向她的下身涌去。 “宇文宗主,告诉我,这里也是你的情慾窍穴吗?” “唔,不……不是!” 身体涌起的感觉让宇文烟羞于面对,珠泪抛洒,玉首连摇。 “啪!”张阳在在宇文烟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,随即肉棒一 抖,插入即将消失的薄纱漩埚内。 “是、是,呜……不要这样,求求你……” “对了,这才诚实嘛!”张阳再次抽出肉棒,大手就像奖赏般,沿着热流流过的轨迹抚摸着宇文烟的娇躯。 此时,鸳鸯戏水诀在这绝谷内闪闪发光,张阳虽然只得皮毛,但依然把宇文 烟推入快感的深渊。 宇文烟乳尖溢出的热流流到哪里,张阳的指尖就摸到哪里,那淡淡的酥麻感 若有若无,一次又一次挑动着宇文烟的心弦。 宇文烟羞急之下竟然忘记伤悲,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,以闪躲着张阳的手指。 “宇文姑娘,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呢?” 这时,张阳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烟的臀沟内,指尖散发着邪魅的力量,威胁 着娇豔的后庭。 宇文烟顿时又羞又怕,又恨又慌,她只是稍微迟疑一会儿,立刻让张阳有了 惩罚的理由。张阳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宇文烟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,然后肉棒一耸,“噗!” 的一声,胯间的薄纱再次向花径内钻去,那半个龟头强行撑开花瓣。 “宇文姑娘,你回答我呀。” “是……啊!”宇文烟只说了一个字,朱唇还未来得及闭上,张阳就突然抽出肉棒,龟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,顿时传来一股如触电般酥麻。 “到底哪里最敏感?” “你……唔,混蛋!” 惊恐刚刚浮上宇文烟的脸颊,张阳的肉棒又把薄纱弄进蜜洞内,紧接着龟冠抽出,随即又插入……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,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幺,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。 “啊!” 最初的惊恐过后,宇文烟终于喘过一口气,因为张阳的动作,她臀部的薄纱 已勒入臀沟内,而张阳还在“拷问”。 “咚!”的一声,宇文烟的耳边完全被自己的心跳声所充斥。 天啦,下面……好胀呀,不会是亵衣已经……破了吧?此时,宛如有一道惊 雷从宇文烟的脑海中劈过,剎那间她忘记愤恨,近似机械地低头看。没有破,亵衣还没有破,太好啦,呜…… 宇文烟美眸一颤,随即玉脸一红,急忙移开目光,愤怒地回道:“是,那里最敏感!” 张阳那抚摸着宇文烟后庭的指尖一顿,肉棒不捨地抽出来,他呼出一口热气喷在宇文烟的耳垂上,然后故意邪笑道:“宇文姑娘,你应该没有说谎,好…… 淫呀?哩嘿……” 宇文烟顺着张阳的手指低头一看,剎那间羞得无地自容。心想:湿了,真的 湿透了!我竟然被张阳那一连串邪恶的动作弄得春水瀰漫,水淹桃源。 “哈哈……宇文姑娘,告诉我,丘平之这样欺负过你吗?”邪情逸趣在张阳 脑海中盘旋,不用眨眼,他就想出新的拷问题目。 否认会被挨巴掌,承认则会逃过危险!宇文烟玉脸一红,羞愤而又诚实地答道:“没有,他没有……” “没有?为什幺?虽然他不爱你的人,但不会不爱你的身子呀?说老实话,别想骗我!” “呜……”张阳一直提到丘平之,让宇文烟悲从中来,羞愤加剧的同时,她身子却更加敏感,不由得咬紧银牙,把呻吟后面的声音强行堵在嘴巴。心想:唔, 好难受呀!他竟然用力弹那里,啊……好痒呀! “宇文烟,快说,丘平之对你做过这种事吗?”张阳一边说,一边隔着白纱 揉捏、弹打着蜜唇,而且另一只手还作势要重重拍打。 “没有,真的没有!”宇文烟少有地吼叫起来,吼声过后又是无限的悲鸣, 内心不停呼唤着:丘郎,快回来呀!回来救你的未婚妻,呜…… 剎那间,宇文烟内心的呼唤已迴荡千百遍,可天空的乌云仍旧翻滚,一点也 没有变化。 张阳的手指越来越用力,还一口咬住宇文烟的半边乳球,在猛烈而适度的刺 激下,宇文烟“呀!”的一声尖叫,私处的春水激射而出。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内,宇文烟美眸迷离,身子僵硬,在恍惚与哀羞中, 迎来人生第一次潮喷的快感。 张阳暗自呼出一口气,他会如此对待宇文烟,当然不只是慾火狂燃那幺简单。 张阳一边感受着阴唇的强烈抽搐,一边回想着乾坤老人的话。 “张小子,老夫会在途中设计一出好戏,你一定要全力以赴,夺取宇文烟的身心。据秘典记载,想真正学成鸳鸯戏水诀,必要先得到鸳鸯湖女子的一处子之身!” 乾坤老人的计划虽然被邪门六道破坏,更把我打下万劫崖,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头的计划更完美,嘿嘿……张阳忍不住流露出兴奋的表情,心想:能如此报复丘平之真是太爽了,还能学得鸳鸯戏水诀,更是爽上加爽,爽透啦! 张阳将肉棒对準那粉红娇嫩的玉门,体内熊熊燃烧的慾火,让张阳不会只是 浅嚐即止。 “不要,千万不要,一破身,你会死的,我也会死。”私处传来强烈的感受, 令宇文烟终于不顾一切地说齣戏水诀的秘密。 “不要?宇文烟,睁大眼睛看清楚,太阳已经落山了!你告诉我,丘平之是 不是王八羔子?”张阳完全没有听进去,只以为这是宇文烟的谎言。 “不是,他不是!” 泪水在宇文烟的脸上滚动,她急速地甩头,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:“张阳, 我的灵力还不到大虚破天境界,不能破身的,混蛋,丘郎救我!” “你这女人还不清醒,可恶!” 如果不是宇文烟最后那一句的呼喊,也许张阳还会用心想一想,可是一听到丘平之的名字,他的怒火比宇文烟更强烈。 这一次,张阳没有掌掴宇文烟,而是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! 瞬息之间,但在宇文烟的感觉中却拉长千百倍。宇文烟首先感觉到,因为玉门处的亵衣受到猛烈撞击,薄纱在臀沟内紧绷到极点,勒得她后庭花蕾无比胀疼,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,衣帛撕裂的声音已钻入耳中。 “哗啦!” 那紧绷的薄纱突然鬆弛,张阳的肉棒戳穿亵衣,随即肉棒插入花径内。 “呀!”下一剎那,惨烈的悲鸣声沖天而起,震得洞穴颤抖,整座山谷迴荡 着余音。 宇文烟的娇躯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,溢满蜜液的花径被肉棒这幺一插,立 刻春水飞溅,紧接着是处子之血激射而出。 呜……完啦!被张阳佔有啦,呜……丘郎,你为什幺不回来?恍惚间,宇文 烟觉得丘平之离她越来越远,最后连影子也被狂风吹散。 宇文烟泣声悲鸣,张阳则怒火不休,他腰部再用力一耸,留在体外的一截肉 棒也插了进去。 肉棒尽根没入的胀痛感令宇文烟不由得整个上身趴在石头上,任凭张阳从后 面轻鬆自如地插来插去。 “咦?啊!这是怎幺回事?” 张阳扶着宇文烟的腰肢,肉棒正在狂暴耸动时,突然发现处子之血竟然钻进他棒身内,就像水珠洒在土里那样,情形无比诡异。 宇文烟神情呆傻,机械地低头看了看,随即露出惨淡绝望的眼神,不言不语。 “功破人亡”四个字浮现在宇文烟的脑海中。 张阳却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,他凝神观察几秒,发现肉棒渗入处子之 血后,反而更加坚挺而灼热,丝毫没有异状。 惊惧一去,张阳的肉棒仍耀武扬威,他不由得呼吸一紧,把宇文烟一条美腿 起来,然后挺身而上。 “滋!”的一声,张阳的肉棒又一次尽根没入,佔有宇文烟的身子。 “啪!啪……” 剎那的深呼吸后,狂野的肉体撞击声又响起,虽然只是张阳单方面的耸动, 但羞人的声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。 “唔……鸣……” 无论张阳把宇文烟摆成什幺姿势,甚至是像母狗那样趴着,她也好像人偶似的,既不反抗也不迎合,死寂地承受张阳肉棒的抽插,偶尔冒出哭泣声。 张阳的慾火顿时降了两分,但怒火却翻了倍。半小时过后,张阳狠狠地抓捏宇文烟的丰乳,同时故意闷哼道:“啊,我要射啦!宇文烟,我要射在你子宫里了,开心吗?” 这时,宇文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,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凝聚着光芒,然后呆呆地看着被弄得起伏抛蕩的乳房,又看着用力撞击她的张阳。 又是几秒的呆滞后,宇文烟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複杂,她凝视着佔有她处子 之身的张阳,眼底既有愤恨、哀羞也有愧疚,甚至还闪过一抹异彩。 “啪!啪!”声还在两人的私密处迴响,眼泪无声无息地积满宇文烟的眼眶。恍惚间,宇文烟眼前浮现出与张阳恩怨情仇的”幕又一幕,最后全化为最后一滴泪珠,恨与怨尽皆消融于死亡的叹息中。 “张阳,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!反正咱们……马上就要死啦! ” “什幺,你说什幺?死? ” 张阳先是想笑,紧接着心弦一颤,神情变得紧张,心想:这种时刻,宇文烟不可能还说那种谎话。 张阳停下动作,略显紧张地背诵戏水诀: “阳入阴出,鸳鸯戏水;阳入,阴不出,混元难回。啊,你还没有到达阳入阴出的境界? ” 虽然宇文烟闭上眼睛,不再出声,但张阳却肯定他的猜测,想起戏水诀秘笈上所言,他顿然脸色如土,不顾一切地抽出肉棒。 “啊……噢…… ” 当张阳想完全抽出肉棒时,这才发现宇文烟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,而当他想要忍住冲动时,花径陡然一缩,夹得他魂摇魄荡,欲仙欲死! 忍……忍不住啦。啊,死了也要一射!张阳的肉棒一抖,随即精液如子弹般激射而出,激情万丈地灌满宇文烟的子宫花房。 张阳终于彻底佔有宇文烟的身子,在她的体内洒下他的种子,可惜种子只撒到一半,两人就同时一声惨叫,身躯被灵力爆炸的光团完全笼罩住。 剎那间,张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恐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複活,但却知道宇文烟死定了! 就在张阳后悔的同时,一道太虚灵力凭空出现,强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、压缩,最后抹杀不见。 连串异变尽皆发生在眨眼间,张阳再次眨了眨眼,呆呆地看着发出太虚灵力的——宇文烟。心想:哇,好美的女人!脸还是那张如苹果般的玉脸,身子还是青春而肉感,一切明明没有变,但此时的宇文烟却美得让人眩目、让人心醉。 “你……是谁? ”张阳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。 宇文烟身子一动,“啵! ”的一声,肉棒从花径内脱离,她低头看了看下身, 竟然微笑道:“这就是你用来收伏我们姐妹的本领? ” 隐约的预感变成事实,张阳的瞳孔瞬间放大,清楚映照着“宇文烟”那妖媚 的笑容,猛然惊声道:“你……是妖灵? ” “妖?谁告诉你我诡情寒梅是妖?那谁又是仙呢?一群无耻的鼠辈! ” 一朵幻影梅花从妖灵脚下浮现,一丝不挂的玉体缓缓飘离,虽然私处还流着淫液,但张阳却只觉得寒气扑面。 诡情寒梅?啊,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,最狡猾的那一个吗?修她老母的,老子又把一个妖灵放出来了!张阳想起一元玉女对眼前妖灵的超高评价,禁不住浑身发冷,他想逃,却明白绝对逃不了。 在强大的压力下,张阳试探道:“好坏都是人说的,应该是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吧!如果当年万欲宫赢了,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,呵呵。 ” “小子,你还有点见识嘛!难怪一元老儿会用你当工具。 ”诡情寒梅眼底露 出欣赏的光华。 “多谢仙子刚才的救命之恩,张阳一定铭记在心中,为仙子做牛做马都愿意。 ” 张阳立刻打蛇随棍上,施展三寸不烂之舌,意图逃过这一劫。 “咯咯……不用你报恩,本座救你,只为了亲手杀你! ”山洞内的寒气陡然 加剧,诡情寒梅突然翻脸,语气森冷道:“本座平生最恨淫徒,念在你我一起被 关,本座就留你个全尸。 ” 太虚灵力呼啸出现,诡情寒梅对付不会道术的张阳,同样是全力以赴,狡猾之名果然不是虚假,丝毫不给张阳“重生”的希望。 诡情寒梅会费尽心力选择宇文烟当宿主,就是看準会有这机会,怎幺会再给张阳活命的机会? 请续看《邪器》4